威山往事第十五章 殺敵負傷
偽縣長張?zhí)鞊褡詮某闪巳毡救说闹覍嵶吖泛,積極的忙前跑后,博得了松田大佐的信任和好感,成了日寇眼里的紅人。
張?zhí)鞊耠m然上過大學(xué),受過國民的高等教育,可是腦子里還是舊式的觀念,認為一個男人的實力高低在于妻妾女人的多少以及女人是否標(biāo)志,
張?zhí)鞊褚呀?jīng)有了三房夫人,這次又看上了小他十歲的小翠,準(zhǔn)備娶她做四房姨太太。這個小翠原來是個風(fēng)塵女子,長得風(fēng)姿綽約,有一雙能鉤住男人的媚眼,很能討人歡心,風(fēng)騷多情,嫵媚動人,從良后,纏上、迷住了張?zhí)鞊瘛?/p>
張?zhí)鞊癜鸦槠诙ㄔ谙略鲁趿,以求博個吉利的彩頭。松田、井上、山本都送來了賀禮,并答應(yīng)到時參加婚禮。張?zhí)鞊褚豢,皇軍如此的賞光,給足了他的面子,心里很喜悅,他怕婚禮那天有人鬧事,命令陳光要加強警戒,山本太郎也會派憲兵們?nèi)ゾS持秩序。張?zhí)鞊衩客矶家托〈湓朴辍卮嬉环,這幾天顯得紅光滿面,興致勃勃。
江源,獲取了張?zhí)鞊衽e辦婚禮的消息。他得知地點就在以前的謝府,原來謝府無人居住后,松田為籠絡(luò)人心,把它賞給了張?zhí)鞊。江源暗想,到時日偽的高官都要去祝賀,混進里面,伺機干掉松田,這樣就可以沉重地打擊日軍的囂張氣焰。于是,江源向縱隊作了匯報,談了自己的想法。
李明、田忠軍認為這個行動可行,就批準(zhǔn)了這次行動方案。
臨行前,歐陽雨晴默默地注視著江源,想到他這一去,去的是龍?zhí)痘⒀,會非常危險,她心里牽掛著江源,握住他的手說,江源,多注意安全,我很擔(dān)心你。
江源笑著說:“放心吧,還是那句話,鬼子的子彈不敢打我。”
趁著夜色,江源和警衛(wèi)員關(guān)偉下了山。歐陽一直目送著他倆,直到不見了身影。
警衛(wèi)員關(guān)偉別看只有十八歲,卻是一名老戰(zhàn)士,他參加革命已有三年,槍法、拳腳功夫很好,又很機靈,江源讓他做了自己的警衛(wèi)員。
江源他們穿過無人區(qū),躲過了日軍的炮樓、碉堡,5號晚上出發(fā),次日中午就到了城外。他們拿出偽造好的良民證,被搜過身后,順利地進了縣城。
由于中午松田在召開軍事會議,張?zhí)鞊竦幕槎Y定在了晚上。江源他們沒有去找張勤,躲在一個小飯館里吃了飯,要了個客房兩人簡單地休整了一下,天黑了下來,月亮爬上了枝頭,江源和關(guān)偉出了門。他倆走到了集市,集市上沒了人,只碰見了兩個閑逛的日軍,一個佩戴上尉軍銜另一個是士兵,看樣子也是要去謝府張?zhí)鞊衲抢,江源一看是個好機會,向關(guān)偉使了個眼色,江源裝作喝多了的樣子,讓關(guān)偉扶著他,搖搖晃晃的撞在了日軍軍官的身上。
軍官用日語粗魯?shù)牧R著,關(guān)偉假裝陪著不是,給日軍掏出了香煙,日軍接過了煙,點煙時,江源一下攥住軍官的脖子,使勁一轉(zhuǎn),連哼都沒哼一聲倒在地上,與此同時,關(guān)偉也用同樣手法,快速有力的結(jié)果了另一個日本兵。
江源他們把日軍尸體隱藏好,換上了日軍軍服,收好武器,大模大樣向謝府走去。
他倆來到了謝府,江源對謝府很熟悉,謝府門前還矗立著兩個威武的石獅。大門口站立著兩個持槍的偽軍,謝府的牌匾已經(jīng)摘去,換上了閃著金光的碩大宋體的張府門牌,府前打扮得很喜慶,貼著紅對聯(lián),掛著大紅燈籠,臺階上鋪著猩紅的地毯,管家在門前殷勤的張羅著進門的客人。
江源他們沒有理睬門外巡邏的憲兵和偽軍,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。江源握著戰(zhàn)刀,關(guān)偉扛著三八槍進了門。管家陪著笑歡迎著,府里的變化不大,走來一個日軍少尉,向江源敬了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軍禮,江源點了下頭,在庭院角落里找了個不起眼的桌位作了下來,關(guān)偉站在他的身后。
前面的許多日軍圍坐在飯桌旁,足有二十幾桌,這些日軍軍官談笑著,一看軍銜,都是中尉以上的軍官。張?zhí)鞊駸崆榈膹埩_著,陪著他們。
這時,管家高喊:松田太君到!
日軍全體起立,站的筆直行注目禮,江源也站了起來。
松田大佐走進庭院,穿著嶄新的軍服,戴著白手套,腰挎著戰(zhàn)刀,他留著丹仁胡,瘦削的臉上微笑著,他朝下壓了壓手,軍官們齊刷刷地坐下。井上、山本站在松田的身后。
松田次郎用生硬的漢語笑著說:“今天是張君大喜的日子,作為皇軍忠實的朋友,我的祝賀你張君!
張?zhí)鞊裣蛩商锞现屑さ卣f:“多謝皇軍的厚愛,大家蒞臨寒舍,篷壁生輝,以后我會加倍報答皇軍的厚愛。”
江源鄙視地看著張?zhí)鞊,松田笑著坐到了正中位置,旁邊坐著井上和山本?/p>
跑堂們開始上菜,不一會擺滿了各個桌子,菜肴很豐盛。
山本問張?zhí)鞊瘢骸瓣惞庠趺礇]看見?”
張?zhí)鞊裥χf:“陳光很辛苦,為自己張羅了好幾天,今天正在府外率隊警戒,所以看不到他。”
山本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其實陳光從心里不愿多接觸、理睬日軍,只不過為了母親當(dāng)了偽軍,手上又沾上了游擊縱隊的血,只有為日本人做事。就在江源他們到來時,陳光剛好去打了個電話,沒有看見江源。
江源的位置離松田他們不過六七米,江源也和同桌日軍碰著杯,他擔(dān)心時間長了會露出破綻,便拽出了繳獲的手雷。這時,陳光進了內(nèi)庭,他一眼瞧見了江源,但距離有些遠,江源沒能看到陳光。只聽陳光本能地喊了聲:“縣長小心1
江源迅速拉開了手雷的保險,拋向了松田和張?zhí)鞊瘛?/p>
陳光一躍而上,護住了張?zhí)鞊,推開了山本太郎,井上中佐用身體護住了松田臥倒在地。
只聽一聲巨響,井上被炸得哼了一聲,嘴角流出了鮮血動彈不得。
松田推開了井上的尸體,拔出了戰(zhàn)刀。
山本沒有受傷,保護著松田想離開。
關(guān)偉趁亂又扔了兩顆手雷,炸死了七八名日軍軍官,江源拉著關(guān)偉跑到門前,回手向松田打了一槍。山本正扶下了松田,子彈打偏了,擊中了松田的右臂,松田疼得丟下了戰(zhàn)刀。
江源他們又向府內(nèi)和門外的憲兵們?nèi)映隽藥酌妒掷祝弥髞y,出了謝府跑到縣政府前的大街上。這時,大批的日軍和偽軍向城外跑去,江源感覺是出了什么事,看樣子情形不像是特意追捕他們,他倆混在日軍中順利地出了城。
原來,李明為了策應(yīng)江源,帶著一、二、四大隊,對日寇的據(jù)點發(fā)起了進攻,一連拔去了六個據(jù)點,眼看就要攻陷王莊無人區(qū)的中心據(jù)點,川島少佐抵擋不住進攻向縣城求救,中心據(jù)點離縣城只有五里地的路程,連接著威山通往石家莊方向的公路,縣城值日軍官千島中佐接到報告,來不及請示,他不知道縣城剛出了亂子,帶領(lǐng)日偽軍去增援中心據(jù)點。大約有兩個大隊的日軍和部分偽軍急行軍趕到了中心據(jù)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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